【sc】英雄（10）
萨菲罗斯逆行的世界😢
＊内含不健康关系/暴力/战争等
＊感谢亲友送上的插图
＊6.5k字长更新，人物情感变化如果把握的不好属于我，提前抱歉
＊推荐Bgm：诀别书
英雄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克劳德醒来异常疲倦，他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他被一条足足有五米高的巨蟒缠上了，蟒蛇吐着信子，黏腻扫过他的脸。粗粝的鳞片贴着他的唇，糟糕的梦。
下楼，客厅的地毯换了新的，之前那条已经被萨菲罗斯用壁炉消化干净。不得不说放火这个能力真是便捷，克劳德幻想自己掌心冒出火焰的样子，抿了下唇。某些事，还是更适合萨菲罗斯，他做起来更酷。
桌上没有吃的，很遗憾这个家中的两人并不会做饭，克劳德没离开尼布尔海姆前盘子甚至都没洗过几次，萨菲罗斯更不用说，让他围着粉红的爱心围裙煎鸡蛋，比用正宗当烤肉棍串一串蔬菜更加搞笑，很难不说这真是地狱级的串串香。
或许神罗完蛋后萨菲罗斯能去当个好厨子。克劳德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从冰箱拿出牛奶，克劳德走到壁炉侧边墙上贴着的身高尺上，左右看了眼，确认没人后快速蹭了过去。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心虚，可就是不想被人发现他很在意身高这件事。
这点在意太孩子气，克劳德急着摆脱孩子的标签，但又不得不被身旁人贴上“尚未长大”的称号。无论战斗能力多出色，无论多少次强调不要把我当成孩子。毕竟克劳德加入神罗时才刚满十一岁。没人会不把他当成小孩。
安吉尔醉酒后和扎克斯说。
“克劳德的年纪实在太小了啊，就算再怎么想要成为出色的特种兵，萨菲罗斯如果想对那个孩子好，到底是怎么忍心让他加入的！我真是搞不明白！”
他愤怒地将酒杯砸在桌上。
“十一岁？开什么玩笑！十一岁我还和杰内西斯躺在稻草垛上，吃着刚从地里偷来的笨苹果，做该死的美梦！克劳德已经在神罗当小兵了！他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啊！”
安吉尔•修雷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但这是克劳德本人的意愿，是克劳德与萨菲罗斯之间的事，他无权插手。即便如此，安吉尔还是总会忍不住叮嘱克劳德要注意身体。克劳德没有讨厌安吉尔的理由。
安吉尔的话没错。
克劳德这样十五岁的孩子应该干什么，他应该享受这个美好的世界，去恋爱，去奔跑，去做不切实际的梦。尽管这个世界充斥战争、暴力、剥削与被剥削。但年轻是有权做梦的。
十五岁的克劳德急着长大，一个孩子是不会被当作独立的个体的，克劳德想成为独当一面，让大家提到都会赞叹“克劳德•斯特莱夫真是出色的特种兵”的男人。
这时候克劳德就很佩服扎克斯•菲尔，扎克斯他总能坦率地说出想法，克劳德很庆幸自己能和扎克斯成为朋友，这段友谊对他来说是珍贵的。
克劳德摸着耳钉，睡前耳垂实在疼的太厉害，他就取下来了。一个手抖，耳钉滚进壁炉的灰烬里。
克劳德骂了一声，赶忙蹲下翻找，壁炉里黑乎乎的，灰烬残余的不多，两块白纸碎片引起了克劳德注意。这是尼布尔海姆邮局独有的信纸，克劳德小时候常常盯着上面的风车图标发呆。它怎么会在这？
“克劳德，训练时间到了。”
“萨菲罗斯？”克劳德吓了一跳。
“抱歉，被吓到了吗。不小心忘了点东西。”
“……没有。”
大概是萨菲罗斯回信的废件吧，克劳德这样想将杯中残余的牛奶一饮而尽，“走吧。”
训练前，要去爱丽丝的流动花店。前天扎克斯特意拜托他要去一趟爱丽丝那儿，克劳德与爱丽丝两人从扎克斯口中听说对方很多次，但从未见过。
“阿啦，你就是克劳德吧？扎克斯常常和我提起你哟。”
扎马尾的女孩，从街角的台阶处提着花篮蹦蹦跳跳过来，克劳德一见爱丽丝就知道，她与扎克斯是一类人。
“我是克劳德•斯特莱夫。扎克斯让我来帮他拿东西。”
“来～这是给扎克斯的～”
爱丽丝从框里将包好的盒子递给克劳德，盒子很精美，上面绑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克劳德猜可能是手工制成的小点心。有点羡慕扎克斯了。
“来，这是给克劳德的见面礼～”
这一次的包装是可爱的塑料袋，上面扎着蓝色的丝带，隔着包装袋克劳德看见里面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大概是巧克力之类吧。
“谢谢。”克劳德将巧克力收进口袋，“如果没有什么事爱丽丝我就先走了。”
“等等，这个也是给你的。克劳德先生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呢，希望这朵花能让你开心。”
一朵黄色的花递了过来，似乎与萨菲罗斯平时买的不太一样，克劳德有些疑惑，还没等开口问这是什么，花被另一个人先拿走了，“抱歉克劳德他不喜欢花。”
“哎？是这样吗？”
“是的。”
萨菲罗斯将花放回爱丽丝的花篮，克劳德发现那朵花又与其他的花没什么区别了，克劳德不讨厌花，也说不上喜欢，不想辜负爱丽丝的一片好意，克劳德说，“等下次再来爱丽丝你这里买花吧。”
“为什么要说我不喜欢花。”
街上人很多，今天是个出太阳的好天气，似乎有集会之类的活动，克劳德见到的小孩几乎人手一个红彤彤的苹果糖。
“你甚至都没给那颗树浇过水。”
“那不是树。”克劳德强调。
“扎克斯和我说那是一种沙漠生长耐旱的植物，压根不需要频繁的浇水，浇太多水反而会淹死它的，等等该不会，”克劳德想到一件被他忽略的小事。
去年年末那颗树一副蔫蔫的样子，虽说它之前也是半死不活，但这次竟然连叶子都掉光了。克劳德拍照发邮件给扎克斯看，扎克斯说大概是营养不良，毕竟是移植的植物，不适应环境里就会这样，让克劳德别放在心上。
“你原来还有培育绿植的爱好吗，萨菲罗斯？”克劳德少有的用调侃的口吻叫萨菲罗斯的名字。萨菲罗斯没有辩驳，但也没有否认。
“你笑了。”
“我没有。”克劳德努力保持严肃，“看来我们都不适合养东西。”
萨菲罗斯表示赞同，“太麻烦了。”
愉快的话题让克劳德稍微轻松了些，克劳德还是无法做到在夺取别人生命后能够毫无芥蒂的忘掉这一切，甚至克劳德都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但是这是没办法的，要成为一个能够站上战场的人，他必须习惯这一切。
克劳德不想停下。想要成为特别的人，想要成为能够让别人骄傲的人，想要成为，成为萨菲罗斯一样的，英雄。
很快，到了出发去五台的日子。塔克斯在出发当天，将克劳德需要的东西送了过来，真的是一把非常漂亮的武器，合为大剑，分为六把小剑，每把都是不同的造型，非常适合各种场景的战斗，机动性很高，是根据克劳德的要求还有他的身体数据改造的，塔克斯说这不是最终完全的版本，但克劳德很喜欢。
“这么兴奋吗。”萨菲罗斯抬起眼皮，“一把武器而已。”
“这是可是属于我的武器！”
“村雨呢？”
“那是萨菲罗斯送的，”克劳德将六式小心翼翼放在腿上，轻轻地摸着，“六式是我的。只是我的。”
“小狗一样。”
扎克斯头次见到萨菲罗斯如此真情实意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他与他相处不多。该怎么形容，扎克斯难以描述。克劳德同萨菲罗斯的日子远比他们所有人的都要多，克劳德总说，萨菲罗斯是改变他人生的那个人。但旁观者的目光，扎克斯认为克劳德肯定也在某处改变了萨菲罗斯，尽管他们彼此都没发现。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总是等失去才追悔莫及。
啊啊，他有点想爱丽丝了。扎克斯别过头用眼罩盖住眼睛，飞行时间很长，他要好好睡一觉。
克劳德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质，他尽量用一种介于深呼吸与喘气之间的怪异呼吸法，来缓解胃里翻滚的液体。 他开始幻想自己躺在沙滩的吊床上。
风轻轻摇晃，知了在椰子树旁叫的很响，一个穿着沙滩裤的男人走了过来，克劳德看不清他的脸，越来越近，能看清了，男人的胸口有三颗痣，克劳德认为这很色情，男人将用皮筋头发扎起来，问克劳德要不要来一根阳光海岸口味的冰棍。
……是萨菲罗斯。克劳德被自己吓到了，邪恶的幻想萨菲罗斯穿着沙滩裤度假似乎比被气流颠簸更加好受。他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他彻底的晕机了。
呕吐感涌上喉头，或许吐出来能让克劳德好受些，很遗憾他是个拧巴的小孩，他做不到。装睡撑过去吧，最好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克劳德这样祷告。
“糖，吃吗。”
左边递来一颗柠檬糖，明黄色的糖果夹在他的拇指与食指之间。克劳德注意到萨菲罗斯的手很白，是会被人夸漂亮的那种，他之前竟然完全没在意过，是因为萨菲罗斯很少摘下手套的缘故吗。
“糖。”
萨菲罗斯又问了一遍，克劳德赶忙挪开视线。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脑子糊成一片，他更想吐了，克劳德甚至连糖什么时候喂进嘴里都没察觉。回过神来，糖已经在嘴里融化了。
柠檬糖意外的好吃，酸甜的滋味把呕吐感多少压下去了一点，克劳德不是一个嗜甜的人，但柠檬糖或许以后会加入他的旅行清单。萨菲罗斯没有再说话，他闭着眼，躺在克劳德触手可及的地方。克劳德也学着萨菲罗斯的样子，侧躺着。
旅途还很长，他们都需要好好休息。
抵达五台后，这里给克劳德最大的感受就是铺天盖地的炮火与黄土。或许是因为他们三个被派遣的地方就是战场的缘故。
任务很简单，除了消灭对手，并没有什么需要他们额外做的。萨菲罗斯是指挥官，负责分派任务。克劳德和扎克斯是士兵，负责执行。
这儿的食物与让在尼布尔海姆长大的克劳德莫名生出一种名为异国他乡的忧愁。扎克斯•菲尔倒是很兴奋，他乐于尝试不同的口味的菜品。扎克斯就是这种性格。萨菲罗斯适应良好，他习惯了，他比他们两人更早都要接触这里。
扎实克斯在无聊的日子里找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他会半夜偷偷从基地溜出去玩，与克劳德分享刚买回来的小吃，克劳德其实并不喜欢，但他总会尝试着去喜欢。比起这些，克劳德还是更想要克劳蒂亚烤出来的，新鲜出炉还在冒着热气，一口咬下去会有夹着苹果肉的汤汁流出来，他怀念那种味道。
日复一日的任务，令克劳德厌倦这种生活。挥剑让他感到麻木，他觉得自己在无休止尽的切菜，克劳德不喜欢这样。他企图更快的解决敌人，他学着将任务仅仅只是当成任务。仅仅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克劳德这样告诉自己。
他们恨他，但又想要他的命，克劳德不知道这股恨意从何而来。没人教过克劳德要怎么直白的面对恨。真奇怪，克劳德•斯特莱夫只是完成任务而已。
克劳德开始思考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成为英雄吗？没有答案，今天没有，明天也没有。能给克劳德安慰的只有萨菲罗斯每晚睡前的晚安，和在米德加那时一样。
有时克劳德甚至会半夜惊醒，他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他开始失眠。克劳德分不清外边究竟是几点。他没有告诉扎克斯。他怕扎克斯担心。
“克劳德。”
“嗯。”
克劳德眼下的淤青很严重，他又有好几天没睡了，这半个月他反反复复被失眠折磨了很久，后来他发现只有躺在萨菲罗斯身边能稍微让他感到安心。萨菲罗斯真是个好人，他将自己的床铺分享给克劳德，自己打地铺，克劳德强烈要求下他们才睡在一起。
“明天，”克劳德突然发问，“明天就要结束了吧。所有的。”
“五台已经同意和神罗签订协议了，停战还要一会，但任务结束了。”
“那。”
克劳德看着墙上萨菲罗斯的影子，下意识攥着被褥，“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明天就可以走。”
“明天一早？”
“明天一早。”
克劳德眼前出现了米德加的街道，紫藤花，苹果糖，信，苹果派。他要回尼布尔海姆，下个月是克劳德的生日，他想邀请扎克斯去那儿玩，爱丽丝也可以来。
“萨菲罗斯，任务结束后有时间的话，我想请假回一趟尼布尔海姆。下个月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请扎克斯，所以他能一起放假吗。扎克斯说过他偶尔也想出去走走。”
克劳德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我妈她会烤很好吃的苹果派，会做很多口味的派，她之前的信里提到过你，她说你爱喝南瓜汤。”克劳德有些语无伦次。
萨菲罗斯将灯熄灭，背对克劳德躺下。
“睡吧。”
“请假的事？”
“……批准了。”
第二天，塔克斯开着飞机来接他们，半年前一样的场景，克劳德很高兴，难得话多了点，“扎克斯！”
“克劳德！”
扎克斯跑过来，给了克劳德一个非常大力的拥抱。半个月前扎克斯被调去别的地方，他很担心克劳德，克劳德总是阴郁地盯着天，现在看来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过得怎么样克劳德，有没有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哈！我这里有爱丽丝寄过来的小饼干，相信我你吃了它一定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忘掉了！”
克劳德被逗笑了，“为什么？”
“爱丽丝做的曲奇味一言难尽。克劳德，你居然没吃过？”扎克斯从贴身口袋里掏出用手帕包着的饼干，“诺，给你。”
克劳德见过那个，他以为是巧克力。
“对了扎克斯，这个给你。”
克劳德郑重地将邀请信递给扎克斯，扎克斯接过，克劳德又递了一份给萨菲罗斯。
“下个月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请你去尼布尔海姆玩。我和你说过的，我妈妈做的派很好吃，我希望你和爱丽丝都能来尝尝。”
“萨菲罗斯也可以来。”
扎克斯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萨菲罗斯的脸，萨菲罗斯表情不变，淡淡的没有波动，“好。”
“你竟然没有告诉他！你竟然没有告诉他！！萨菲罗斯！”
扎克斯挥舞着拳头愤怒地冲上去，被萨菲罗斯轻松闪开，扎克斯拔剑，塔克斯赶忙从飞机上下来一左一右控制住他。
“扎克斯？扎克斯你怎么了？”
“萨菲罗斯！你居然没有告诉克劳德！你当时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萨菲罗斯拍拍衣服，“我没有答应你的要求，我只说会在不影响任务的情况下告诉他，你也看到了，克劳德把任务完成的很好，不是吗？”
“为什么不告诉克劳德？”
“会影响任务。”
克劳德听不懂，他们两个人说的东西似乎与他有关，明明扎克斯在生气，为什么要用那么悲伤的眼神看他？
“克劳德……”
扎克斯深吸一口气，将剑收起，表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让塔克斯放开他，他走到克劳德身旁，抓住他的双肩。
“克劳德，你听我说。尼布尔海姆……尼布尔海姆，半个月前因为魔晄炉老化爆炸被毁了。神罗派人调查过了，不是人为的，只是一场遗憾的事故。那里现在还在重建……可能没这么快，但是他们会负责到底的。”
克劳德说不出话，扎克斯在说什么，尼布尔海姆，是他想的那个尼布尔海姆吗？尼布尔海姆半个月前就被毁了，“扎克斯……”
扎克斯用力抱住克劳德，右手摸着他的后脑勺。
“还在统计伤员数量，因为是半夜，很多人都在睡觉，有一部分人还没找到，找到的，大多都死去了。”
“你妈妈，克劳蒂娅，还没有找到。但他们在努力。抱歉，这件事应该我来告诉你的，我走的很匆忙……克劳德你哭了？”
下雨了。
克劳德想起来，他下定决心离开尼布尔海姆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天。克劳蒂娅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只皮包交给他，那只狂野的，甚至不能被称为皮包的东西里装着2000gil，那是克劳德的爸爸留下的。
克劳德想到印着火漆的信，想到和信一起寄来的派，想到水塔上的风车，想到南瓜汤，想到番茄土豆煲，一切与克劳蒂娅有关的，都在面前交织放映。
“为什么不告诉我？”
克劳德将扎克斯的拥抱挣脱开，步步走近萨菲罗斯，他大声地质问，眼中充满了愤怒，那是一团熊熊燃烧的干冰。
“萨菲罗斯！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我只是在帮你完成任务。”萨菲罗斯居然还笑的出来，“克劳德，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克劳德。”
萨菲罗斯模仿某人呼唤着克劳德。
“我为你感到骄傲。”
“萨菲罗斯！”
克劳德感到令人犯罪的毛骨悚然，他勃然大怒。第一次，人生第一次，克劳德感到前所未有的怒火，他扑过去，掐住萨菲罗斯的脖子。克劳德颤抖着手，地上都是水，溅了二人一身，萨菲罗斯没有反抗，任由克劳德收紧双手。
“克劳德！”
“克劳德！”
“克劳德！住手！”
还没等扎克斯冲上来，克劳德又将萨菲罗斯放开，他低着头，雨将他的头发打湿，所有人都在暴雨里，但没有人撑伞。
“萨菲罗斯。”克劳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恨你。”
萨菲罗斯从地上站起，哪怕刚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也从他身上找不出丝毫的狼狈。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恨我。”
克劳德转身就走，扎克斯赶忙拉住他，问他要去哪，克劳德说他要自己回尼布尔海姆，现在就要，水运，陆运，飞机，还是车什么都好他现在就要回去。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坐飞机回去，很快就到了，我们先去尼布尔海姆，一起，好吗？”
“我不想和萨菲罗斯呆在一块。”
“克劳德，我们只有一架飞机。”
“我拒绝。我要自己回去。走路也行，我要回尼布尔海姆。”
克劳德实在是太固执了，现在谁说的他都听不进去。扎克斯十分头疼，塔克斯小跑了过来，附耳对扎克斯说了什么，扎克斯赶忙回头，“克劳德，尼布尔海姆刚刚发消息过来了，你——”
“走吧。”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打晕，一把抱起走向飞机。“太浪费时间。”
扎克斯终于察觉出一丝古怪，萨菲罗斯真是太奇怪了，不告诉克劳德尼布尔海姆出事尚且能理解，那为什么要在他即将告诉克劳德的时候打晕他，如果说是时机那也太恰好了。萨菲罗斯简直就像是要让克劳德恨他一样。扎克斯甚至怀疑他早就知道。
“我真搞不懂你萨菲罗斯。”
“你是想让克劳德恨你，还是想让他爱你。”
窗外一朵小云飘过来，对流层上没有雨。雨停了。
碎碎念：
终于写完了这么长的更新，写的十分纠结改来改去，大概6.5k字的内容应该分成好几天发送的，但是就想一次性写完。
战场是一个非常残酷的地方，克劳德在这短短半年被它改变了太多，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战场上的克劳德被萨老师完全成了依赖他的样子（笑）
但克劳德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固执，对朋友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因为克劳德就是这么有韧性但是又脆弱的人
个人很喜欢掐脖子的部分，扎克斯说的话，大家可以细细品味，很多我想说的也在里面
同时这里萨老师也是被克劳德还有克劳蒂娅影响，而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说有改变了他的行动
妈妈很安全，请大家放心☆:.｡. o(≧▽≦)o .｡.:☆妈妈之所以安全的原因也和萨老师有关，但大概他自己都忘了（？）
再次感谢我的亲友，真的为我提供了特别多的帮助，并且送上了插图一副，感动的流眼泪🥲，稍后会上传视频版，请大家欣赏🥳
非常感谢大家收听我的碎碎念🥰如果喜欢请与我多多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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